无念一开始难受得要命,后穴含着一根巨大的楔子近乎裂开,死死揽住师父头项任他动作,每进出一下,便如受刑一般,做了一会儿,才渐渐得趣。那粗大分身每划过体内一点,浑身便如窜过一阵电流,酥麻绵软,恨不得化在陆长廷身上,谷道内渐渐泌出汁液,滋润得进出越发容易,自己前面分身也抬起头来,夹在两人腹间来回摩擦,舒服无极,张口唤道:“师父,再往里一些……对,就是那儿,使劲啊……啊…嗯,快一点……啊……啊……师父…师父……”声音越见娇媚。
陆长廷也激动难耐,一边叫着:“无念……无念……”,一边含住他乳首舔咬,右手也抚上无念阳具撸动。
抽插了几百下,陆长廷翻身将无念压在身下,伏在无念身上继续动作,更见急快。无念双腿缠在师父腰上,向陆长廷吻去。这一姿势比之刚才滋味又不相同,两人尽情欢乐,直至陆长廷一记深入直抵花心,无念“啊……”的惊叫声中射出一股白花花的精液,引来后穴痉挛收缩,全身抽搐不已,陆长廷被谷道紧紧一吸,一泄而出,终于伏倒在无念身上。
这一番折腾近一个时辰,情事完毕时竟已过午,无念蜷在陆长廷怀中累得动弹不得,陆长廷抱住身下人,自忖自己这一番作为乃是师徒乱伦,且同为男子,实为天地不容,可此时此刻,能将此人抱在怀中便已心满意足,再无他求,其他一切都顾不得了。
将近傍晚,两人才回到谷中。
陆长廷不再为情事困扰,虽仍有隐隐不安、愧疚,却也不像前几日那般几近崩溃,日子又回复成从前一样。只不过无念搬进了师父屋中,夜夜同寝,三五日便有一次被翻红浪。陆长廷内功深湛,精力比寻常三十许壮年男子还要好些,常将无念弄得求饶。两人白日依旧练武对弈,晚间却比从前更多一份春色旖旎。
第17章 携友入藏,师徒纷飞各
这日,无念与陆长廷正对弈闲聊,忽听得谷外传来一声佛号,“阿弥陀佛!”随之而来一句问候:“长廷兄别来无恙否?”声音浑厚,隔着入谷的一片竹林传入耳中,竟凝而不散,听来如在耳边,来人内力深厚可见一斑。
陆长廷听这话语,即知是老友法证到了。有朋来访不亦乐乎,当即迎出林外。果见法政带着个年轻徒弟立在入口处。
两人自衡山一会后已有近五年未曾相见,此次会面相视执手大笑,互道别情,寒暄之中,相携步入屋内。
无念施过晚辈之礼,奉上清茶后坐在下首,听二人絮语言谈。
陆长廷好奇老友何事突然来访,问道:“什么风把你吹来我这儿?莫不是想喝酒了找不着人陪?”
法证年轻时乃是一名江洋大盗,中年才皈依佛门,为人豪爽,于清规戒律并不十分放在心上,这是远离少林,更加不怕掌门训诫,听得老友如此调侃,忍不住咽了口馋涎,“你这里有什么好酒?只管拿来,和尚我也只敢在你这里放肆一下,过了今日,怕就喝不着了。”
陆长廷骂道:“什么过了今日?恁般不吉利。你若想喝,便且住下,咱们喝光这谷里的窖藏,如何?”
法证叹道:“非是不想,只是此番前来是有一事相求,顾不得与你痛饮了。”
陆长廷奇道:“什么事是你们少林办不了的跑来找我?你且说说,但凡我能帮忙,绝无二话。”
法证听见这话,放了一半心下来,笑道:“也不是什么太难办的事,只不过请你陪我走趟吐蕃,耗时太久,路途远些罢了,怕你不愿前去。”
“吐蕃?你去那儿做什么?”
“长廷兄有所不知,吐蕃的宗普寺中有个格杰巴泰喇嘛,乃是密宗第一高手,十年前曾来我寺探讨佛法、武学,以一招之差败在我手下,他返回吐蕃后苦修十年,前些时日遣人送来一封书信,请少林派人前去辩经。说是探讨佛法,怕也少不了一较高下。本来几位师兄欲陪我前往,可掌门师兄一个月前练功时不甚伤了经脉,需师兄们护法疗伤,便只能我一人前去。我听说格杰巴泰将密宗的无上心法龙象般若功修到了第九重,已达化境,这次若要比武,胜负实在难料,需得有个武功高强的人为我掠阵,兼且作个见证,这人最好是个名高望重的俗世之人,与两大佛门都不沾边才好,方显公平。那格杰巴泰也是这个意思,所以便找上你了。怎么样。老友可愿随我走上一遭,去看看异域的风物人情?”
“我当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值得你如此慎重,听说龙象般若功乃密宗不传之密,正好去见识一番。你说吧,何时动身?”
无念一开始难受得要命,后穴含着一根巨大的楔子近乎裂开,死死揽住师父头项任他动作,每进出一下,便如受刑一般,做了一会儿,才渐渐得趣。那粗大分身每划过体内一点,浑身便如窜过一阵电流,酥麻绵软,恨不得化在陆长廷身上,谷道内渐渐泌出汁液,滋润得进出越发容易,自己前面分身也抬起头来,夹在两人腹间来回摩擦,舒服无极,张口唤道:“师父,再往里一些……对,就是那儿,使劲啊……啊…嗯,快一点……啊……啊……师父…师父……”声音越见娇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