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在无念身边的小倌儿看样子是个极精乖的,先给赵一鹤和无念斟了酒,自己也捧了酒杯向无念说道:“琪官儿常听侯爷说起风公子是一等一的人才,今日得见真人才知是如此俊雅的少年公子。琪官儿向来最是敬仰青年才俊,得识公子实乃三生有幸,水酒一杯廖表敬意。”说罢干尽杯中酒,冲着无念和赵一鹤娇媚一笑,眼波流转间风情万种。
赵一鹤搂着身边的玉官儿向无念打趣,“多少王孙公子为搏琪官儿一笑耗费千金,念弟却是得来毫不费功夫,这般难得的美人缘念弟可不能轻易推却啊!”
无念淡然一笑不置一词,只是不忍让身边少年难堪,还是将杯中酒喝尽了。
琪官儿自出道来从未见过这般守礼清雅之人,况又得了赵一鹤指示,对无念很是用心,频频为他挟菜添酒,身子也紧紧贴住无念,使出手段做尽妩媚妖娆之态欲得其欢心。
无念也不阻拦推拒,任琪官儿挂在自己身上欲火渐炽却无丝毫热情回应,只在心中暗道:本少爷虽然喜欢男人,却最讨厌平胸小受,况且身后还有个常墨跟着,回去和二哥一说还不在床上把我玩脱了形,这野花还是莫采的好。
酒过三巡,几人都有了几分醉意,玉官儿的衣襟扯开了大半,露出雪白酥嫩的胸脯贴在赵一鹤身上,气息也带了些喘促,突然间一声轻呼,随即红晕满脸。无念冷眼旁观,见赵一鹤左手在桌下晃动,显然是在玉官儿私处做了些好事。
赵一鹤备下的美酒很是醇厚,无念喝得不多却觉有些发晕,再加上琪官儿那双手就没闲过,在他大腿处来回摩娑,这时也不免有些把持不住的脸热心跳,只是看上去仍是一派清静神色。
常墨看着一切颇为着急,一直拿眼去剜琪官儿,若非是在侯府只怕已出手教训了,此时却只能耐着性子等待酒宴结束。
无念突觉一阵眩晕,心跳越发急促,暗觉有些不对,再烈的酒他也喝过,却不曾这般,试着提起内力,丹田处竟然空荡荡没有丝毫内息,反而是一股莫明的热流自小腹处升起冲向胯间,碰上琪官儿的手阳具立时半硬起来。
无念已知是着了赵一鹤的道儿,酒中多半是放了散功和催情的药物,为今之计只有走为上策,当下便要告辞,只是刚一站起眼前便是一花,再也支持不住往椅子上栽去,一下歪倒在琪官儿怀中。
常墨一看顿时急了,要搀少爷起来却被琪官儿挡住,憋了一晚上的怒火刚要发作,就听赵一鹤懒洋洋地发话了:“念弟这是酒喝得多了睡上一宿便好,今晚再回客栈也是不便,就在这里歇着吧。琪官儿,你把碧云阁收拾了,伺候念弟就寝吧。”
“侯爷,少爷向不惯与人共寝,且晚间须得小的亲自伺候才行。咱们升斗小民实在当不得侯爷厚意,还请侯爷送我们回客栈吧。”常墨心知不妥极力推脱。
“这是什么话,念弟是我侯府贵客,现下他饮酒不适本侯自当照顾,哪有这时赶你们出门的理。再说我这里仆从众多,难道还伺候不好你们少爷么?”赵一鹤沉下脸来阴冷冷地说道。
常墨到底年轻,经赵一鹤一唬已不敢再说什么,扎手扎脚不知如何是好。赵一鹤又吩咐侍卫将常墨带了下去看管起来,定下心来要一偿夙愿。
无念倒下后便装成人事不知的样子,暗中却运起清心决化解体内药力,又趁众人不备偷偷含了一片人参进口护住心头一点清明。自从辽边购药回来便配制了几种培元提气的药丸和着人参随身携带,不料这时便用上了,倒也是万幸之举。
赵一鹤虽混迹江湖,到底不是真正枭雄,且他身份尊贵,于这江湖中下三滥的用药之道并不熟悉,因此准备的化功散便非极品,且混在酒中已是失了几分药效,刚吃下去时被酒液一带顺血流发散见效极快,却是不能持久,过得盏茶功夫在清心决的催动下已开始渐渐失效了。只那春药是御医所制,绝非凡品,无念功力慢慢回复,春情却也勃发不可抑制了。
琪官儿扶着无念进了卧房,赵一鹤领着玉官儿也一同跟来。下人们早已退下,赵一鹤指使二人将无念放在床上,自歪在一边的软榻上看着几人动作。
“琪官儿先给念弟品品箫吧,玉官儿也过来让爷舒服舒服。”
无念功力刚回复了四五成,自忖这时反抗绝讨不了好去,且下身涨得厉害急欲解脱,便毫不抵挡任琪官儿解下自己裤子捧着阳具嘬弄,嘴上不时泄出几声呻吟。
无念谢过入席,正与赵一鹤相对而坐,两个小倌儿见二人坐定,也一左一右分别坐在赵一鹤和无念旁边。常墨一直便跟随在无念身边,这时侍立身后不言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