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连忙点头,假装之前什么都没看到,笑嘻嘻地问早问好。许多还关心了一下熊老师吃早饭了没有。没有的话,她这边有她姐包好的松子烧卖。
没想到熊老师还真没跟他们客气,伸伸手,招呼许多那一个给他尝尝。
“你们师母昨晚上夜班,来不及烧饭给我们爷儿俩吃。我正准备到体育馆去买点儿吃的。”熊老师一边拿面纸隔着抓起烧麦吃,一面指挥陈曦,“去,帮老师我把伞拿下来。”
许多腹诽,感情您老人家还记得那柄可怜的黑伞啊。
熊老师不仅记得,还对那柄伞感情颇为深厚。伞挂的太高了,陈曦也够不着。熊老师以极其嫌弃地眼神瞥了他一眼,无声胜有声地控诉,你长这么高的个子有啥用啊。
陈曦羞愧地败退了。
熊老师还异想天开,计划让许多骑在陈曦的肩膀上,帮他把被抛弃的黑伞君再追回来。
许多表示自己是个有下限的人,这种羞耻的行为,弟子她真做不到。
陈曦撑开了伞,用伞尖去顶那柄遗世独立的大黑伞,奈何总是一步之遥。他们带的伞都是折叠式的,只能撑开了,将伞柄绑在一起。他拿着伞头,用摇摇晃晃的另一把伞的尖子去撩拨那柄孤独倔强的大黑伞。
大黑伞表示曾经被抛弃过,灰常不开森,身子挪了挪,往树杈里躲了躲,藏得更深了。陈曦被折腾了一头雨水,还是没有把黑伞给勾搭回来。
熊老师唉声叹气,遗憾陈曦魅力不够,居然引诱不回大黑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