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已百年身。许多稀里糊涂被她家看似端庄斯文沉稳大方的男友一拉进公寓里,身体就腾空起。
陈曦激动的无以复加,他家多多也想的吧,还主动开口打发走了表舅。他喘着粗气凑上去,鼻子在她脖颈间嗅来嗅去:“多多,还是你好,知道心疼我。”
他现在哪里还忍得住。这回可是多多说的,全听他的。他都茹素好几天了,馋肉馋到做梦都能流口水。他一抄手,直接把人捞起来抱上床。亏得他有先见之明,被子前两天才拆洗过,换的还是墨蓝色的床单。什么也不用做,光看多多躺在上面,就足以让他血脉喷张。
许多一见这架势,喊停肯定是不可能的了。她真想穿回十分钟前的自己,直接坐上表舅的车走了。这眼神,简直了,就是头眼冒绿光的狼。奈何先机已丧失,现在想要逃跑基本没戏。她之前都应下了,因为客观因素事情黄了还能有个讲的过去的说法。要是她现在主观改主意拒绝,实在有耍人的嫌疑。
硬的不行来软的,她放软了身体,玩哀兵政策:“那个,我心疼你,你也得心疼我啊。”
陈曦坏笑着亲上去,保证道:“我一定好好疼你。”
许多心道,照你的疼法,我就完了。她赶紧约法三章:“那个,不能揉,真的好疼啊。”
“我不上手,就亲一亲。”
“那个,不能脱。”
陈曦有点儿想得寸进尺,一个劲儿往她胸前蹭,企图讨价还价:“我不碰,就看看。”
“不行。”
这点坚决没得商量,这是底线问题。
陈曦企图用美色来迷惑她,又是亲又是吸,一声声地哀求:“多多,多多。”
许多委屈地瞪他:“不要,上次咱们说好了,你不能言而无信。”
陈曦无奈,只得知足常乐。他家多多浑身上下都美,损失一处还有其他地方补上。结果多多还要求关灯,剥夺他眼睛享受美景的权利。陈曦这下子可不能退缩了。他在梦境中已经幻想过无数次的美好,哪里能到嘴的鸭子也让飞了。
两人讨价还价半天,最后许多勉强同意开一盏台灯,灯光还得是背对她的。纵然如此,也让她羞得不能自已,一个劲儿地想伸手捂住陈曦的眼睛。
陈曦一只手将她两只手都握住了,按在边上。许多干脆闭上了眼睛,眼不见为净。他的气息靠近了,口中呼出的气是灼热的,烧的她脖颈跟胸前都是一片火烫。
大抵人的本性就是如此。当对一样东西产生兴趣后,越是禁忌就容易沉迷。小时候想看的电视,学生时代想要玩的电脑游戏,抓耳挠腮,想法设法都要去。
许多混混沌沌中,发出了一声难耐的低吟,然后只觉得身上一凉,旋即被火热的舌头含住了。她不敢睁眼,身体的感受更加细腻敏感。她听到自己发出的声音,连忙手成拳头,堵住了自己的嘴巴。
这一回,陈曦真是为所欲为。他一直都知道他家多多身体柔软,可切身体会了,才知道她的身体究竟有多么柔,多么软。那朦胧的灯光,为她的身体蒙上了神秘的美好。他抱着她,亲吻,揉搓,舔舐,吸吮,真是恨不能直接将她吞下肚子。
到最后,许多的手已经堵不住嘴巴。一声声的低吟,听到陈曦的耳朵里面,简直能将他的理智彻底燃耗殆尽。他看着灯火朦胧中如浮着一团青雾的荷塘月色,在她的双脚间释放了自己。
许多的脚心滚烫,那股酥麻热烫沿着脚心一直窜到天灵盖。她难耐地叫出了声音,不等拿手捂住,已经被陈曦含住嘴唇吸吮。
极致的快感之后是一种茫然的空虚。许多知道,这在生理学上有个名词叫做不应期。她现在大概就处于这样一个阶段。餍足了的男友躺在她身边,抱着她,轻轻亲吻她的嘴唇跟耳垂,低低地喊她的名字:“多多,多多。”
男人的意志是多么的薄弱啊。交往最初,他还自觉年纪大,要掌控好两人之间亲密的尺度。可等到浅尝辄止,简直停不下来,只想分分钟钟都与心爱的人耳鬓厮磨。因为知道不能够,所以欲望越发强烈。
陈曦先是懊恼自己自控力的下降,随后又在纠结中宽解了自己。多多也喜欢的,是吧。既然这样,何必为这种事纠结。
许多无法否认,她非常喜欢甚至享受陈曦的亲吻与爱抚。
她曾经颇为认真地思考过这个问题,是不是其他青春期的女孩子也一样,希望男友的疼爱,无论是心理上的还是生理上的。爱的力量其实是一种从生理到心理的释放过程。按照弗洛伊德的发现,幼儿需要获得身体上的密切接触,以此释放力比多,来得到心理上的满足与快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