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上同学在教室里集中之后,班长带队,将大家都带到年级礼堂里去。
据说以前的前辈们酷爱三九天在操场上搞晚会,后来估计是倒下的人太多了,这几年才转战室内。为了让大家尽可能地展示自己,学校安排他们以年级为单位,一个年级占据一个礼堂。
分座位的时候,一般男女生都分开坐。不过陈曦不放心许多一个人。这姑娘傻乎乎的,让她跟龚晓几个在一起,他总有种将呆头呆脑的大白兔丢进了狼窝的感觉。万一这几个不省心的,再撺掇着傻姑娘吃酒心巧克力怎么办?
他现在是发现了,许多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拒绝别人,尤其对方还带着善意。无论这种善意她是否需要,她都会受宠若惊地迫不及待收下。
这个单纯傻气的小姑娘,在成长过程中得到的爱意与呵护实在太少了;所以她才不敢辜负任何好意。她原本应该被更好地对待啊。
陈曦拉着许多在自己的身边坐下,不时注意观察她的神态变化。倘若她真醉的厉害了,他还是跟班主任说一声,早点儿送她回家休息吧。
原本是打算跟她预约明天的时间,带她一起参加模联社团的筹备会。现在看来,还是先缓缓,等她晕乎劲儿过去以后再说。反正晚会结束后,他得送她回家。
别说本城治安好,她家离学校近什么的。一个小姑娘家,孤身走夜路,怎么都安全不了。他得好好照顾人家,毕竟她还小嚒。
主持人是自荐的,没有台词脚本,就听这位校辩论队的主力队员满嘴跑火车,各种胡扯。
舞台是一角放着各种乐器,方便到时候有人想上台表演。随身带把笛子带把萧都正常,哪怕是二胡也谈不上不奇怪。但总不能让人家扛着钢琴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