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觉得这话有点儿怪。冯子昂同学,你这脑袋就是不打比赛,砸出个好歹来也很麻烦吧。
不过许多并不是特别担心。因为颅骨坚硬,横杆砸下来的时候偏脑袋的前半边,应该问题不大。同样的力道要是往后脑勺来这么一下的话,呵呵,情况怎样就不好说了。
大过年的医院急诊室里也是人山人海。
有个大妈被救护车拖过来,拍了片子显示过年暴饮暴食,把胃给撑裂了。急诊坐诊医生把她交给外科值班大夫送去开刀后,嘀咕了一句:“这至于嘛,她打算把这一年的饭菜全都过年时给吃完?”
相形之下,冯子昂这点小伤根本就不叫事儿。
大夫特淡定地听完了他的受伤始末,看了眼他的伤,点点头道:“给你拍个片子吧。没大问题就留院观察二十四小时,等血肿自然吸收吧。”
陈曦让许多陪着冯子昂在影像科门口排队等,自己过去排队缴费。
冯子昂靠着椅子坐,时不时看许多一眼。按道理说,这种行为挺失礼的。但冯子昂这个男生却有种奇怪的气质,让人觉得他的任何举动都是发乎本心,理所当然一样。
许多没有主动说话。她觉得这时候冯子昂还是保持安静比较好,说话十之八九会头疼。
陈曦花了大概十分钟的时间去排队缴纳费用。过来见这两人之间气氛沉闷,他小声安慰女友:“这小子惹你生气了?别理他,这孩子脑子结构与众不同。当年还在班上把同学给气哭了。”
冯子昂耳朵尖的不行,居然一字不落听了个干净,他赶紧澄清:“胡说八道,卢文婷明明是为你哭的。关我什么事儿。”
许多感觉膝盖上中了一箭。同学,这种情况下你难道不应该是澄清咱俩根本没说话,压根不存在你气我的情况。怎么你关注的重点却是要强调你没气那个……等等,名字真心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