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愣了一下,呆呆地点头,这样似乎的确可以。因为每个人对同一件事的认知不同,常常会出现a觉得会崩溃了,b却认为没什么大不了的情况。
他俩分别拿了纸笔出来写自己的禁忌,写一会儿想一下,然后接着写。
两人足足写了有半个小时,才落笔。大概考试写作文,也没这么郑重其事的。
陈曦接过许多手里的纸,上面只说一句话:我讨厌别人说我,你为什么不能跟谁谁谁一样,我只想做我自己。
他微微扯了扯唇角。真是倔强的多多,胆怯而坚持。
他伸手摸了摸许多的脑袋,小声道,你在我心中是独一无二,不可取代的。放心吧,这个错误我不会犯。
许多翻了个白眼给他,算了吧,少年。世人皆爱比较,生在宰相家的,还要埋怨自家爹为啥不是皇帝呢。
陈曦的纸条上最后就写了几个字,不许说我不行。
许多一下子就想歪了,脸上滚烫。
陈曦见她的反应,就知道她读懂了里面的潜台词。他坏笑着捏了下她的手,道:“肾虚不肾虚的话,更加不能提。”
许多羞愤难当,抬脚踩他的脚背。陈曦脚上一沉,迅速反应过来,用另一只脚压住了许多的脚。
许多今天穿的是坡跟的凉拖,大概只有三四厘米的跟高。陈曦灵活地蜕掉了自己脚上的凉鞋,然后一点点地蹭走了许多穿的凉拖,将她整只脚都圈进了自己的两脚之间,反复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