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脸不认账?”尚逸清这会儿隐隐约约想起自己好像是这么说过,但此刻是坚决不能直接承认的,不然就是自己刷自己嘴巴子。当务之急是先稳住连雷。想到这里,尚逸清施展起自己耍嘴皮的功夫来:“淡定,淡定,有什么事先坐下来再说。就我俩这亲密无间的合作伙伴关系,还有什么事说不清楚呢?别站着了,这大热天的站着多累呀,还是坐下歇歇的比较好……”
看着尚逸清唾沫乱喷地说着废话,连雷突然感到了一阵无力感,只得无比乖巧地坐回了自己的位子,默默忍受着尚逸清的口水攻击。
借着说废话的功夫,尚逸清脑袋里的那些神经元和脑细胞飞速地运动,终于整出了一个合理的说法。抢过连雷没有喝完的可乐灌了一大口,好好润了润自己刚才持续工作的嗓子,尚逸清开口道:“其实呢,我们去见陶夭夭也不急在这么一时。当然,我肯定会在婚前让你见到陶夭夭。别激动,我发誓肯定不是在她和路晔的婚礼上。”
连雷有些恼怒地看着尚逸清一口将自己的可乐喝完又絮絮叨叨地说了一通废话,不禁不耐烦地道:“那到底是什么时候?别忘了,后天就是路晔和她的婚礼了。”
“这个我当然记得,”尚逸清慢条细理道,“不过我们去见陶夭夭总要拟个计划什么的吧。”
“这还要拟什么计划啊,又不是去见什么明星。”连雷有些不解又有些愤慨:就算找理由也不用找这么一个拙劣的吧,把我连雷当啥人呢!
“你这话说得不对,怎么不用拟个计划呢?这做什么事呢,都需要考虑到一些突发原因吧。”尚逸清掰起指头给连雷解释道,“你想,路晔是反对你去见陶夭夭的,虽然真正的原因我们暂时不得而知,但我想如果我们去见陶夭夭的时候他刚好在场的话,他肯定会阻止你和陶夭夭见面的。这个时侯,我们是不是需要一些应对措施呢?比如我去吸引他的注意力给你创造机会啥的。再者说了,我和你都对陶夭夭不是很了解,怎么能保证我们去的时候一定在家而不是出门准备婚礼呢?如果那样的话,我们岂不是白跑了一趟?按照你和路晔的关系,估计他也曾经告诉你陶夭夭是和她的一个远房姑奶奶住在一起的。现在我们知道路晔肯定是反对你去见陶夭夭的,但那陶老太太呢?你怎么就知道陶老太太会允许你去见陶夭夭呢?说不定她会出于和路晔同样的考虑而拒绝你去看陶夭夭呢?”
“你说的也有道理啊,看来是我考虑的不周全。”连雷没有从尚逸清话中找到什么漏洞,只好乖乖地承认自己举动太急躁了些。
“就是嘛,现在离陶夭夭和路晔举行婚礼还有一天半的时间,我们又急什么呢?”尚逸清谆谆教导道。
“不是啊,我们好像也没有什么时间了啊?要知道,重阳故地离南京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啊。”连雷一想到远在天边的重阳故居,立时感觉时间其实是一点都不充裕。以路晔的个性,要想让他将后天的婚礼向后退,估计很难。
“你怎么这么笨呢?别忘了,人家可是有着几千年道行的传奇级妖怪,这点距离还不是转瞬间就到?”尚逸清一脸的不屑:还是个正宗道家弟子呢,连这个都想不到。
“那我呢?没有我的指点,她不可能找得到她的真身所在。就算她找到了她的真身,没有正宗的重阳功法,那禁制她也是打不开的。”连雷解释道。
“说你笨你还真是笨,她就不能带着你一起走?我想以她的法力,带个人不是问题吧。”尚逸清脸上的不屑之意更加浓厚了。
“不可能,以她现今的法力,别说带个大活人就是带一小兔子也不行。”连雷连连摇头道。
“不会吧,我看她身上的衣物首饰之类的也不比一只小兔子轻多少,你这样说也未免太夸大其词了吧。”尚逸清仔细想想陶夭夭的一身装束,估摸着也有个斤把重吧。
“你该不会认为她会带着她的那具躯壳一起走?这怎么可能呢。要知道,她如果要快速到达某个地方,就必须得元神出窍。你认为一个元神能带着一个大活人到处跑么?”连雷反问道。
“不会,看样子我是理解错了。”尚逸清十分恳切地认错,毕竟这是自己所不知的,“不过你又是怎么去那里呢?坐飞机?我记得好像没有直达那儿的航班吧。”
“如果今天我能见到陶夭夭,那么我可以和她搭今晚的特快列车去重阳故地,这样时间刚刚够用。”显然在来之前连雷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其实你可以不用去坐列车的,”尚逸清沉吟了一会儿,吊了吊连雷的胃口,“我有个方法,可以让你立刻到达那里。”
“翻脸不认账?”尚逸清这会儿隐隐约约想起自己好像是这么说过,但此刻是坚决不能直接承认的,不然就是自己刷自己嘴巴子。当务之急是先稳住连雷。想到这里,尚逸清施展起自己耍嘴皮的功夫来:“淡定,淡定,有什么事先坐下来再说。就我俩这亲密无间的合作伙伴关系,还有什么事说不清楚呢?别站着了,这大热天的站着多累呀,还是坐下歇歇的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