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沈氏的员工？”容颜还在目瞪口呆，沈衍继续自顾自的说道，“你不会来沈氏公然挖人，那这人也许是沈氏以前的员工，一般的普通员工我不会认识，你更不会认识，也许，是我身边的人？”

容颜：我尼玛！！

沈衍微微一笑，“能让我惊讶的程度，应该就是明欢明秘书了。我猜对了吗？好，看你的表情，我是猜对了，奖励拿来。”

容颜沉默片刻，“是不是有人跟你通风报信了？”

“没有。”沈衍摇头，“只是我觉得这个事情还是很好推理的，不是吗？”

容颜脸色复杂，“你不想对此发表些什么意见吗？”

“意见？”沈衍笑，“明欢办事效率高，个人能力也有，只要多磨练一下，为人也很正直踏实，会是个好帮手。你这助理选得不错。”

容颜倒是很想问问，既然明欢这么好，那当初原主为难她，让她在京市几乎待不下去的时候，他怎么没伸出援手呢？毕竟是自己的秘书，不是吗？

话到嘴边又给咽了回去，这话谁都可以问，她不行。更何况这段时间以来，她觉得自己还算了解沈衍了，这个人哪怕再看不惯原主的行为，但妻子跟秘书之间，孰轻孰重他还是分得清的，即便跟妻子的感情疏离，他也不会去拆妻子的台。

所以，明欢就只能当那个炮灰了。

想为明欢点一排蜡烛，以后只能多多补偿她啦。

见容颜沉默，沈衍也知道她在想什么，那些过去……横在他们中间，稍一提起就会影响现在的和谐，他不愿意去想，更愿意为了她找到最为合适的借口，比方说卢雪君的肮脏手段。她不问，他也不会提，便笑着说道：“媚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