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樨已经很尽心了,可您在外面等着,她总不好拖延太久。”
“这么说,又是朕的不是了?”声音里平添几分戏谑,“阿薇你今晚不太对劲啊。数次指责于朕,胆子委实肥了些。”
见他神情不似动怒,叶薇也就捏好了分寸,继续道:“陛下都要剖开臣妾看我的熊心豹子胆了,臣妾怕得紧,不得不赶紧表演一番,但求您满意后能饶了臣妾。”
她话说得有趣,他于是绕到她身前半蹲下,目光与她平视,右手依然握住一截乌发。距离很近,他目光又异常灼热,让她觉出了久违的紧张。
男人瞧着少女游移不定的眼珠,嘲讽道:“怎么不敢看朕,刚刚不是硬气得很么?你不继续演下去,如何让朕满意?”
语气暧昧得很,叶薇觉得他个表现就是打算一会儿让她侍寝了,不由暗自嘀咕。侍寝就侍寝,搞那么多花样做什么?又是擦头发又是含情脉脉的,闹得人好不自在。
她也是知情识趣的人,往常遇到这样的调|情都会应对自如,今晚却不耐烦起来,恨不得这一出快些过去。矮身从绣墩上滑下,她在他身前跪下,环臂搂住了他脖子。
湿润的头发缠在一起,她的唇轻轻印上他脸颊,“臣妾还有别的法子可以让陛下满意,您不打算试试?”
挑逗的话一出来便不可收拾,他目光里的热度陡然加深几分,下个动作便是打横将她抱起,阔步入了内殿。高c黄软枕早已备好,错金博山炉内是安神的熏香,袅袅的白烟让人遐想连篇。
他把她放上c黄榻,再侧身躺下,一点点抚摸过额头、脸颊,最后停在红唇上。刚刚沐浴过的姑娘素净而清雅,脸上一点脂粉都没有,摸起来好像剥了壳的鸡蛋。难得的是即使没有上唇脂,她的嘴唇依然漂亮得惊人。淡淡的粉红,微微张着,在灯下看起来颇有股蛊惑人心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