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容见状,只得暂时将这事放下。不过转头,她就问了以政的贴身小厮。
听完小厮的话,玉容脸都成猪肝色的。说她在韩府白吃白住也就忍了,可竟然说她跟高先生不清不楚,还有比这更恶心的事嘛!难怪以政会发那么大的火。
以政换了一身衣裳出来,见玉容脸色不好看,当即就猜到她已经知道了那事。以政说道:“娘,我不想住在这里了。这会他们随意编排你跟高爷爷,以后还不知道会有什么荒唐的闲话传出来。”
玉容点头道:“好,等过完年咱就搬出去。”还有十来天就要过年,这个时候搬出去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以政点了下头。
玉容等以政回了自己的屋,这才朝着红花说道:“去看看舅老爷回来了没有?若是回来了,赶紧过来回禀我。”
没一会,红花折回来说道:“太太,舅老爷刚刚回来,这会正在前往主院的路上。”
玉容披上狐狸皮大氅,前往主院去。一见到卢瑶,玉容就冷声说道:“容不下我们娘俩就直说,我也不是死皮赖脸非赖在娘家不走,何必用这样下作的手段。”
韩建诚见状有些头疼,问道:“大过年的,这又是怎么了?”这段时间玉容没在韩建诚面前说什么,倒是卢瑶吹不少的枕边风,说玉容越来越抠门之类的。听得多了,自然也就受了影响。
什么叫又怎么了?听到这话,玉容心都凉了:“以政回来的时候听到两个婆子说我跟高先生不清不楚,以政气得不行,说要惩罚她们。结果那两个婆子说以政不过是寄住在韩府吃白食的表少爷,又不是她们的主子,没有资格责罚。以政一气之下,踹了那两婆子几脚。”因为现在外面不大太平,以政身边除了一个小厮,还有两个贴身随从。当然,这是对外的说法,实际上那两个随从都是练家子,是以政的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