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哥儿这孩子,心善。知道顾婵嫣过得好,他才能真正放下。枣枣,老鼠钻到玉瓶里,你要打它玉瓶会碎的。所以,只能将老鼠哄出玉瓶才成。”对轩哥儿,可以用暴力镇压。可对睿哥儿,却是不行。
顿了下,玉熙朝着枣枣说道:“其实不用为睿哥儿被打这事耿耿于怀。这姑娘,不管嫁给谁都不会过得好的。只要想着睿哥儿不用娶她,也就觉得没什么了。”
“娘,你就这么肯定她过得不好?”
玉熙点头:“这姑娘就想要身边的人听她的,什么都顺着她。你觉得,有几个人能受得了。”短时间内没问题,可时间长了,没人受得了的。
顿了下,玉熙道:“若你要金玉不管什么是都得听你都得顺着你。你觉得时间长了,金玉能忍受得了?”
“肯定受不了了。”脾气好,不代表没脾气。她在外面是说一不二的女将军。可家里的事,她都会跟邬金玉商量着来,而不是独断专行。当然,这里面有玉熙的莫大功劳。
说完,枣枣笑道:“娘,这话到你嘴里,都变得特别有道理。”
玉熙笑了下,那笑容很淡:“我已经写信给刘勇男,让他尽快给顾婵嫣物色好人选,然后将亲事定下来。”
“我还以为你真对阿睿被打无动于衷。”原来,她娘的杀招在后面呢!
说完,枣枣道:“娘,睿哥儿跟轩哥儿的眼光都不行。他们的婚事,还得由你跟爹做主吧!”轩哥儿看上个眼睛长天上的钟婉婷,睿哥儿看上了个疯婆子,觉得两人都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