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了看天色,他起身回家了,临走还和花魁许下诺言说,以后肯定会纳她为妾,这让花魁高兴极了。
只是刚走出万花楼,王宁海就把昨晚的温柔软香给忘在了脑后。
他回家的时候还有些心虚,毕竟留宿青楼不是什么好事情,他挺害怕被父母亲责骂的。一路上忧心忡忡的到了家,不过王父并不在家,据说是一大清早就被皇帝下旨召见了,母亲一直在担心着,没有过多的注意他的去向。王宁海为此暗自高兴自己躲过了一劫。
然而他并没有高兴多久,就被从皇宫里回来的父亲一巴掌抽到了地上,他父亲指着他怒骂道:“你这个畜生,昨天晚上到底做了什么事?”说着又怒气腾腾的上前给了他两脚。
他从小到大第一次挨打挨得这么厉害,被父亲跺过的地方泛着疼痛,他不由的哀嚎起来。王母看到这种情况忙心疼的扶起他,看着自己的丈夫略带两分责备道:“这是怎么了?就算孩子有什么错误,也该说出来是怎么回事,这这么就出手打起来了?”
“怎么了?你问他?”王父胸口起伏不定的指着王宁海道:“你问你的好儿子昨天到底做了什么?”
“我……我什么都没做。”王宁海看着他的父亲抿嘴道,心中有些发虚,不过死撑着不肯说实话。
“你还不肯说实话是吗?”王父看着他点了点头,道:“那好,我现在就打死你,然后在提着你的人头向国师道歉。”
“又是他,我做了什么?”王宁海一听国师二字不乐意了,他吼道:“他就算是萧明玥的哥哥又怎么样?难道就可以仗着自己是国师为所欲为吗?萧氏是我们王家的媳妇,做事难道还要过问他萧安不成?他把我们王家当成什么了?。”
“你……”王父被他这一通话气的差点说不出来话,他指着王宁海:“你还问他把我们王家当成什么?你好意思问,他把我们王家现在当成个屁我都愿意。”说道这里,他正准备拿东西把这个儿子的猪头脑袋给砸开,想看看他脑子里到底长的是什么东西。
忽然有丫头跑了进来哭丧着道:“老爷、夫人,不好了,少奶奶被国师府的人接走了,把少夫人的嫁妆也带走了,来的都是宫里的人,我们拦不住。”
“什么?”王母听了这话大吃一惊道:“国师府是不是太过分了?就算是海儿做了什么不对的事,那也是两个小夫妻的事,国师这般插手不是太看不起人了。再者说着嫁过人了,不由分说带走嫁妆是何道理?快点派人阻止他们,我马上就过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王父听了自己妻子的话,突然觉得很累,他坐在椅子上一时间好像苍老了很多道:“国师有什么不敢的?拉走萧氏的嫁妆自然是明摆着要和离了。你问问你儿子做了什么好事吧。我刚被皇上训斥了,说是对儿子管教不严,皇上让我在家里闭门思过呢。”
“闭门思过?”正准备离开的王母一听这话惊呆了道:“皇上可说了闭门思过的时间?”王父颓废的摇了摇头,王母身子一软,差点摔在地上。没有期限的闭门思过和被贬黜官职有什么区别?他们王家这是要被帝王厌弃了?
这时王宁海也没了刚才的气焰,他看了看父亲又看了看不知所措的母亲,想到父亲如果没有了官职的后果,心头一凉,猛然转身问刚才报信的丫头道:“少奶奶可曾走了?”
“现在恐怕出了门了,刚才他们收拾东西时我们这些下人都被拦着了,奴婢是偷偷跑出来的。”那个丫头忙道。
王宁海听了这话就朝大门口跑去,出门,他看到萧明玥正好坐在国师府的轿子上,他想上前说些什么,被国师府的太监拦在了一旁,然后萧明玥目不斜视的从他身边走过,而拉嫁妆的人还在王家继续忙着。
不过萧明玥只是把嫁妆存在了国师府,她本人并没有住进国师府,那于理不合,也没有住进萧家,因为萧家根本不知道容毅做的这事,等萧俊知晓后,萧明玥已经去了近郊的皇家寺院内,说是要潜心拜佛为父母祈祷,而王宁海跪在寺院的外面,只求萧明玥见他一面随他回家。
这事一时被传得沸沸扬扬。
萧俊知晓此事后立刻找到了李氏,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让容毅出面,把事情说清楚,明玥是他们的女儿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任由别人泼污水。而李氏看着萧俊一句话都没有说。
萧俊被她看的心底发毛,忍不住道:“你这么看我做什么?你倒是拿个章程,说句话啊?”
现在,看了看天色,他起身回家了,临走还和花魁许下诺言说,以后肯定会纳她为妾,这让花魁高兴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