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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现在相信我是神医了?”顾言之趾高气昂。

“我信你。”

自从昨日开始浑身上下长年累月的不适感就淡化了许多,今日更加觉得神清气爽。虽不知青年是怎么做到的,但应大少确实舒爽了不少,包括昨天晚上的……

“把手伸出来。”顾言之说。

应佳逸依言而行。

终于正大光明地摸上了大少的脉门,顾言之给他细细把了脉,表示:“大少五脏六腑受损严重,不过正经调理一段日子便能痊愈。”

听了他一席话,应佳逸的重点偏了:“你为何不叫我相公了?”

据他了解,少年只有生自己气的时候才会这么叫他。

顾言之正等着他的这一问,当即挑眉,不客气地道:“大少不乐意让我叫,我哪里还敢叫?”

应佳逸:“……”

“大少为了躲我连家都不回了,还得我亲自出去请您回来,又自荐枕席……唔唔唔!”

后面的话没说出来,因为应佳逸已经堵上了他的嘴。

一吻过后,应佳逸拉住他的手:“我非是在躲你。”

正对着少年一双洞察的眼眸,他又叹气:“好吧,我的确是在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