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之却一点都不手软,他垂着眼儿,冷着脸道:“忍着点,这药止血效果很好,再不止血你很可能会死。”
“好,我忍着。”姜钦朗笑了一声,虽然虚弱到了极点,但仍是想要扭过头去看青年,怎么看都看不够。
“趴好!”顾言之在他完好无伤的地方拍了一下,下手有点重,“啪”的一声,把他自己都震的一阵耳鸣。
听不见全部内容,只能隐约听见几句呻吟以及肉体间碰撞发出的特殊声音,叫趴在房门外偷听的武将们具是一颤。
“殿下……他们,这是在做什么?”亲信一问。
“那公子不简单啊,殿下可受了重伤!”单俊平心情复杂地说。
“大夫都来了半天了,那公子究竟有什么话说,怎么还没说完。”耿直而又年轻的亲信二说,遭到了其余两个人鄙视的目光。他不解:“怎么?都看我干嘛?再不医治我怕殿下他撑不住……”
“听这声音我觉得殿下他好像伤的也没有看起来那么重。”亲信一说。
单俊平:“……”其实他心中也有同样的疑问,但那三十杖是他亲眼看见殿下受的,又怎么可能是伤的轻?
……只能感慨年轻真好。
屋里,顾言之没好气地给姜钦上完药,等血止住了,他刚要抻脖喊人进来,又忽然想到这里不是他的府宅了,便冷脸道:“你叫人送点热水和纱布进来,我给你包扎。”
姜钦还沉浸在奇妙的苏爽中,听见青年的话他忙回过神来,明明不想那么听话,人已经下意识地冲外面喊道:“给本将军送点热水和纱布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