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真有些累了,他们走后,我便躺倒在蟠龙殿的床上睡了。
这夜睡得倒是安稳。
而后在宫内休养了两天便上了朝,文武百官大早就得到消息,对我的出现倒没显露多大的惊讶。我把五百禁卫军中表现好的论功行赏。后又说了对西疆的处置,众人没有异议。事情也就这么过去了。
转眼阳春三月,北疆和东疆同时传来消息入京,一悲一喜。
悲的是千堂他爹去世了,喜的是许定三终于打了一场胜仗。两方折子到我手上的时候,我看着有些黯然。
最后下了两道圣旨去东北二疆。
除了这些,我在皇宫里的日子过的挺舒坦的。不过这日子渐渐的在太后她老人家,左口一个我该大婚立后,右口一个我该娶妃生子了的念叨中过的越来越让我心烦。
三月初八是太后她老人家的生辰,这是打仗后皇宫第一件喜庆的事,老太后的意思就是办场酒宴,冲冲。我想了想也好。
这几天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心里很烦。说不出为什么,莫名其妙的烦躁。
太后生辰的前一天,我抱着浅童在怀中亲吻,有些情动。
心口忽然很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不停的抓自己的心脏似的。
“皇上,皇上,你怎么了?”浅童睁开眼睛看着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