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喜子听着我的话有些武断,便没多说什么。于是我俩悄悄的出宫了。
走在大街上,不知是不是少了宫中的几分威严几分压抑的原因,我竟觉得有几分凉意。
四处转悠了下,到御街上挑了几样玩物让小喜子抱着。最后小喜子抱不动了,我才恋恋不舍地离开,看了看天色还早,却不想那么早回宫便晃悠到酒楼去了。
小喜子把东西拿到当铺寄存去了,我一个人慢慢走到酒楼,正准备进去,迎面和一个提着鸡蛋的人撞上了,他的鸡蛋有几个掉在地上——烂了。
我有些歉疚道:“这位兄台对不住了,你说多少钱,真……我赔就是。”
“地上三个,这里还有四个,便宜点,五两银子,这都归你。”他道。我看他相貌堂堂衣着儒雅,本以为是书生,没想到如此有商人心肠,以为抓到凯子要剥削啊,于是我突然兴起了捉弄的心思。
“兄台,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这鸡蛋也不过是从母鸡肚子里跑出来的,又不是金鸡下蛋。五两银子,到这家酒楼吃上一顿上好的的席面都用不完,兄台做人要厚道点啊。”我刷的打开开扇子摇了摇道。
他却面露惊讶的看着我道:“怎会如此?上次我看到了内务府的人出来买鸡蛋,开价可是二两银子一个,那鸡蛋也不比我家的大啊,只是因为那是皇上吃的,所以我不敢卖那么贵,才算你五两银子的。”
听了他的话,我顿时像是吃了口鸡屎。我缓缓收起笑容淡淡道:“兄台,这倒是我不懂行情了,感情这鸡蛋的价格要涨疯了,那这些我都要了。”我从怀中掏出十两银子道:“兄台这些你都拿去,这四个鸡蛋买的值。”
“不、不、只要五两就可以,五两乃是我劳动所得,其余五两为不义之财我不要。”那人固执的说。
我看了看他道:“兄台,说实话我手里也只有这块东西,我把你篮子里的也买下就是。看兄台衣着面相,想必是来参加恩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