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下嗯了声,知道眼睛看不见,人的嗅觉和听觉便灵敏的多,走过去道:“你睡床,我睡在……”
“你也说不让我担心什么,自己何须担心,深陷困境,也顾不上君臣之礼了,这个炕够大,足够睡我们两人了,”许若辰打断我的话说。
我嗯了声,躺在他身边,许久,可能因为经历太多,我们俩都没有睡意。
“……你叫什么名字。”许若辰开口小声问。
“……骆御寒,马各骆,御书房御,寒冷寒。”我道。说起自己的名字,有种陌生的熟悉感。
“这件事情只有我知道?”
“这又不是什么好事,用不着拿出来宣扬。”我说。
“那我会为你保密的,不会告诉任何人的。”许若辰坚定的说。
“那好,君子一言。”
“快马一鞭。”
而后,我和许若辰有一句没一句的说这话,渐渐的,我们意思都有些模糊,而后,不知何时,睡着了……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天色微明,这些年上朝培养的生物钟,一时半刻恐怕改不了了,只好悄声起来,许若辰正安静的睡着,如同一只猫咪,睡得很安稳,却也不安稳,心结这东西如果是那么轻易能打开的,岂会叫做结,但既然已经松了,那早晚有天会打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