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盆够大,为他清洗时,我也坐在水里,寿王爷看着我沉静一笑。眉眼冷冽却含了抹暖意。
他和柳飞雪不一样,柳飞雪是那种骨子里都散发着冷傲的人,而他大多时候的冷冽是为了掩饰自己的不知所措。
为他清理后面时,他红透了容颜,若有若无的呻吟响彻在通室,我狠狠的把人搂在怀里吻了上去。
而后如同禽兽般顺着水进去他体内,他则一反常态,配合着我起伏腰身。脸色翻着别人永远无法看到的媚意,来回抽动时我叫他尧。我想说我喜欢死他的名字了。
后来我才知道,他在盟主城之所以那般任由我,是因为他从来没有想过和我永远过,而他还觉得,这是偷了别人的情,所以认真不得。
他心思纯净,喜欢了就喜欢了,但他毕竟不是我,他知道自己是我的叔叔,他知道自己是堂堂的元帅,他不可能和我一样那么没心没肺,所以他不曾向我要过诺言,他想的就只有一时,如他说的那样,一时就好,所以任由我。
洗过澡后,他再次睡了,我抱他回去时,床上的东西已经换了新的,床头摆放着干净的新衣,我暗叹元夕办事利索。
把人放在床上,我笑了笑穿上新衣离开房间。
走出去,我发现阳光极好。
微微眯了眯眼我看向元夕道:“有人来寻过我吗?”
“六皇子来过,奴才给打发了,还有皇孙来过,不过听到你还在休息就离开了。”元夕恭敬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