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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怎么办?他不醒来,咱们怎么知道私章印信什么的都在哪儿啊?还要本人在侧,要里长乡老作证。”

“不是还有一个办法吗?”

“奴籍?”叔父猛然摇头:“不成不成!这也是我文家的子孙,怎可卖身为奴?”

“那就丢到河里去,这开春的河水冷的很,大侄子失足跌落河中,也不是不可能的……。”

文家叔父一狠心,直接扛起昏迷不醒的侄子,跟发妻一起,将其丢进了河水里。

可是文景辉命不该绝!

“有人落水啦!”刚想离开,那边儿就来了人,嗓门儿还挺大!

一嗓门儿喊来不少人呢,七手八脚的把人又弄了上来!

找人请大夫的,去找文德贵的,谁让他是文景辉的叔叔呢,文景辉出了事儿,不找他找谁?

文德贵跟文良氏,转头又将文景辉给接了回来!

夫妻俩个都要气死了!

以为是早上,就没人去河边儿了,结果有起得早的洗衣服,文景辉过了一遍水,他又回来了!

就是有些发烧而已,大夫都说了,养两天就能好,不必担忧。

他们俩更忧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