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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感觉?”行针破开皮肉的时候,文景辉就问高老太太。

高老太太摇头:“没什么感觉。”

就跟被蚊子咬了一口一样,还不发痒,能有什么感觉?

“现在呢?”文景辉开始往下捻了捻针,大约一寸都不到。

高老太太身体动了动:“有些痒痒。”

和平日里的疼痛不一样,这痒痒的好像是从肉里往外痒一样,让她想要抓挠两把。

“那这样呢?”文景辉又向下刺了刺手里的银针。

“嘶!”高老太太身体一颤,便抖动个不停:“小、小大夫,麻了!麻了啊!”

身体就跟被雷劈了一样,苏苏麻麻的从脚底开始麻,好像往上攀升一样,不一会儿就到了脚踝。

“还有得救,麻就对了!要是不麻,就有得您老遭罪喽!”文景辉一仰头,武大立刻给擦汗。

痒麻,代表神经还没都坏死,医治的时候,文景辉可以轻松些,要是神经都被风湿麻痹的没了知觉,想要恢复,可麻烦了。

高老太太抖了半天,膝盖、脚踝一直到脚趾头,都出了一层薄薄的黄色的汗液。

文景辉给高老太太行了一个时辰的针,自己累了满身的虚汗,武大一个劲儿的给他擦汗,老范提早烧好了热水,文景辉结束行针,武大就一把抱起了他。

“啊!”文景辉被武大的举动惊吓出声。

“去沐浴!”武大阴沉着脸,挺吓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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