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天光的关系,文鲍氏先看到了文景辉,一股子闷气就涌了上来,对着文景辉就是一句呛人的话。
文景辉发达了,大家都知道了。
文景辉过了院试,成了位秀才。
可同时,文景辉被亲叔叔谋夺家财,被亲婶婶卖身为奴进了深山里,凡此种种,文家族人竟然一句言语都没有,文景辉发达了岂会便宜了文家族人?他可是连亲叔叔一家都弄去冶铁了的狠人啊!
偏偏文景辉因此得了个“孝友”的名头,还是圣上亲封,连县太爷都碰不得的人物。
让文鲍氏怎能不酸溜溜?
更何况后来文景辉又是开医馆,又是卖青菜,日进斗金都不为过,更是大手笔的做东西,棉被,纱布,虽然不知道这些东西都做什么用,可却听说也是用来赚大钱的,文鲍氏自家日子过得紧巴巴,两房媳妇整天的斗鸡眼,眼红文景辉眼红的不得了。
正因为这种仇富心态,使得文鲍氏忽略了文景辉身后的人。
“自然是有要事,文老爷子起来了没?”刘镇长脸色不太好看,对文鲍氏更是没好气。
这女人一大早起来叽叽喳喳,开门也不知道先让客人进去,自己在门口堵着算怎么回事儿?
“公爹起来了,起来了!”没起来也得说起来了啊!
“让开,我们找文老爷子!”刘镇长看文鲍氏没让路的意思,顿时更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