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杜佐小旗手里头的药箱子一比,简直就是高富帅的世家子弟跟矮穷挫的草根屁民啊!
这一看,杜佐彻底放心了。
文景辉一剪刀就绞断了系着的布带,血水立刻流了出来,薛六千总吭都没吭一声。
“这个用烈酒化开,给薛六千总喝了!”文景辉一看就知道这伤口是开放性的,要是等它自己不流血自愈,猴年马月啊!
而且失血过多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就这么点儿?”拿着三粒保险子的杜佐小旗不太赞同,就绿豆粒那么大一点,能当什么用?
“让你去你就去,磨叽什么?”薛六千总倒是不小瞧文景辉,对于文景辉给的东西也信任。
“哦。”杜佐小旗去找了烈酒化开保险子。
文景辉则是直接捏碎了两粒保险子,将东西细细的洒在已经消过毒但是还在流血的伤口上。
薛六千总一直看着伤口,这道伤口够深够大,差点儿就砍断了他一只胳膊,不过那敌人也没好到哪里去,被他一刀削了首。
倏地睁大了眼睛,血不留了!
连疼痛都减少了许多!
文景辉一看血不流了,直接上了针线,拿镊子捏住,又用了长钳子,拉扯住两边,开始了外伤缝合。
尽管没在活人身上用过这一手,但是没少在医学标本上用,现在有机会实习,文景辉别提多激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