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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舟直接在粥碗端过来的时候,一脑袋直接扎了进去,吭哧吭哧地拱进碗里,只露出一条尾巴,四肢爪子使力,吃得香喷喷的,边吃边哼唧哼唧的,那动静打破了房间的沉寂,让阎云承瞧得忍不住直头疼,怕蠢狗自己把自己闷死了。等巫舟喝两口,就将他小脑袋给捞起来,结果瞧到对方那满脸都是粥渍的模样,简直没眼看。

刚给他擦干净,蠢东西又吭哧吭哧继续……

阎云承最后没办法,敲了他的小脑袋一下,将碗放到一边,直接拿来另外一个干净的碟子,倒了一些:“我一口,你一口,不许再乱吃。”

狗子端坐在那里,哈赤哈赤地吐舌头:“汪!”听不懂!

阎云承眼底露出一抹笑意,拿着木箸吃了一口,看狗子要探头,立刻按住了,等他吃完这一口,才许狗子吃。

狗子立刻舌忝了一口粥,刚要第二口,阎云承立刻止住了。

狗子委屈巴巴的“汪唔”一声,阎云承眼底的笑意更浓,神情也愈发温柔耐心。

这样一来一往,狗子吃得多,阎云承为了教对方也吃了不少,比平日还多。

等一人一狗用完了晚膳,巫舟瞧了眼几乎被一扫而空的桌面,咧嘴吐了吐舌头,深藏功与名。

这边一人一狗相处和谐,武安侯这一晚就彻夜未眠了。

他想来想去,只能硬着头皮写信回去了。

这件事是瞒不住了,但他还是暂时将武缮舟将大皇子禁锢的事瞒了下来,只说自己无意间寻到了大皇子,只是大皇子情况不好……这个不好,就是对方的双腿残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