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蛇:可你为何会怀疑那婢女?而不是别的衙役?
陆莫宁:“这几日,我看过了,这些衙役虽然手脚还行,但是不足以不动声色的制服住那些穷凶极恶的贼人,他们手上都是见过血的,就拿那假王庆,他能徒手举起一头几百斤的猪,这样的人,可不是单单这些衙役能制服得住的。”
黑蛇了然:所以这婢女最有可疑,她能单手扛得住百余斤的树枝,身手也不错,她更是那昌少夫人的婢女,那昌少夫人是昌文柏的夫人,看那衙役先前来的模样,看来这昌少夫人绝不是第一次来州衙看昌文柏,也最有机会,我说得对吗?
陆莫宁挑眉,殊丽的姿容被窗棂外的光照得泛着光,让黑蛇尾巴有些痒,想要去碰一碰那些在他脸上跳动的光辉,只是到底没敢。
黑蛇甩了甩蛇尾,把心头那些酥酥麻麻的感觉都甩掉:可原因呢?那昌少夫人为何要费尽心思杀这么多的人?杀这些人莫不是真是为天行道?为民除害?
陆莫宁摇头:“这就要等洪广平查出来的结果了。”
只是桑培并未能把昌文柏给请过来,陆莫宁正闲适的与黑蛇交谈时,州衙外再次乱了起来。
陆莫宁皱眉,觉得出事了,抬步打开门,就看得到州衙内乱成一团,以及昌文柏踉踉跄跄往外跑去的身影。
陆莫宁一皱眉,上前扯住一个面露焦急的衙役:“怎么回事?可是出了什么事?”
那衙役急得不行:“陆大人,出事了!嫂夫人出事了!”
晁非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