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思远听他这么轻描淡吓一大跳,仔细端详之下,发现他果然瘦了不少,不由追问,“什么病,现下可痊愈了?”

“无事,就是些寻常病而已,后种种原因合在一起,终拖成大病,现在已完全好了。”

沈歌不便朝他解释前世之事,便将梦魇、丢魂之事掩去不说。

“这就好。”萧思远拍拍胸脯,松了一大口气,“若不然我都不知该如何向夫子交代了。”

沈歌笑笑,“远兄你莫担心,我这次特地找高人问过,高人道我运道好得很,次次都能逢凶化吉,完全用不着担心。”

“嚯,运道归运道,就算知晓你运道好,难道见你有事就能不担心?”萧思远瞧他,语重心长道:“沈弟你好好保重自己,不然身边人也跟着担心。”

沈歌应是。

“那你如今住于何处?我那边院子还算大,挤挤能再挤一两个人,沈弟你若是需要,便搬来我那边罢。”

沈歌摆手,“不必,我现如今住于荀哥别院里头,方便得很。倒是远兄,你要是住在那边觉着不清净,过去荀家别院也成。我出来前问过了,那边院子够大,你尽管过来住。”

萧思远闻言给自己倒了杯茶,喝完一杯后看向沈歌,“你又不是不知,我并不喜你那荀哥。”

沈歌叹口气,“远兄你并非不喜荀哥,只是不喜我与他在一起罢。”

萧思远轻哼一声,“知晓你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