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以前对男子一直无感觉,沈歌见着穿着这身衣裳的荀飞光也想先硬为敬,他甚至没出息地悄悄咽了咽口水。

沈歌以为荀飞光未发现,不想他早便看在眼里。

荀飞光眼里带着笑意,声音醇厚,摇头道:“分明朝你砸香帕的女娘多些。”

沈歌不同意,“我这顶多也就吸引吸引小女娘,荀哥你若性子不那么严肃的话,恐怕砸你的人比砸我的人要多得多,无论男女老少。”

荀飞光勾唇,沈歌被撩得心痒痒,当下也不再克制,伸手搂住荀飞光的腰,胆由色心起,当下便扑上去亲荀飞光。

沈歌蹭人唇还不满意,非要将舌头伸进去,深入交流一番。

荀飞光反客为主,将怀里人抱住,回亲过去。

两人鼻息相缠,唇齿相触,温情而热烈。

绿枝从外头走进来,打眼一看,便看到恍若如画的两人,忙轻步又退了出去,脸上不由带上点笑意。

沈歌还未满二十,不能加冠,头发束了一半,束发的发绳带着红宝石与金铃铛,与黑发混在一起,显得格外精致。

因是元宵,沈歌还提着一盏缀了红宝石的宫灯,极为醒目。

火树银花合,星桥铁索开。暗尘随马去,明月追逐人来。宽大的马车慢慢穿过热闹的街头,驶向宫门。

在宫门口执戟的禁卫军仔细查看过马车后,将马车放行。

肃穆的宫闱渐渐热闹起来,沈歌坐在马车里还能听到人们互相打招呼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