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鸣:“掐哪?”
说着他伸出手去。
任鹤隐转头看他一副真要掐的姿势,忙往旁边躲,“老大,我就说说而已啦,你不用真那么认真。”
云鸣伸手捏捏他后颈,“还是要满足你的心愿。”
任鹤隐躲不过他的手掌,被捏住了命运的后颈皮,怂得将脖子缩起来,抱怨道:“老大你学坏了!”
“你教的。”
云鸣难得那么伶牙俐齿,任鹤隐无言以对。
闹了一会,云鸣放开他,问:“这些稻种要怎么弄?”
“应该是先发芽。”任鹤隐也没正经种过水稻,他不确定道:“还是先等等,我明天查了整套的资料再过来看看。”
好不容易收获到了稻种,任鹤隐兴奋得实在睡不着,哪怕云鸣赶他上床也没有用。
翻来覆去,任鹤隐在床上躺倒后半夜,实在躺不住,穿上衣服到云鸣山洞前轻喊:“老大,你睡了吗?”
这个时间,连放哨的兽人都已经困得快睁不开眼了,云鸣声音却依旧清醒,“没有。”
任鹤隐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你怎么也没睡?”
云鸣围着兽皮裙走出来,“被你翻身的动静吵得睡不着。”
“我翻身根本不吵!我睡的是石床,哪来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