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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部落里其他小年轻,听说他们要骟猪,都好奇得不行,兴奋中还带点害怕,打听好日子就围上来。

“隐,你来动手吗?”

“不,云鸣来。”

大家都以为他要亲自动手,他上次还给溪头上缝了针,按理来说,亲自动手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听到他不动手,大家还有些失望。

“怎么不是你来?”

任鹤隐跟他们比较熟,他动手,他们就比较好去围观。

任鹤隐一想到要割猪蛋蛋,手臂上就涌起鸡皮疙瘩,他搓了搓手臂,“哪有什么怎么?我不想来。”

任鹤隐说着赶他们,“去去去,离我远一点。”

朵几个离远一点,还顺势问:“我们过去看骟猪行吗?”

“行啊,要是部落养了猪,说不定过两年,你们也要亲自动手骟猪。”

“骟就骟。”说完他们又好奇,“为什么非得割小猪一刀,不割不行吗?”

“割了长得比较好,肉也好吃。”

任鹤隐一边跟他们瞎扯,一边从灶下扒出干净的灰放在箩筐里。

这些灰等会带过去骟猪那边,骟完小猪之后抹在小猪的伤口上,能杀菌止血。

任鹤隐小时候,那些骟猪匠就是这么干,他们这边没有酒精碘伏之类,用点草灰算了。

云鸣从溪边走过来,手里拿着一把磨得发亮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