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鹤隐十指拆着大树叶,树叶很烫,他不得不拆一会停一会。
云鸣道:“我来。”
云鸣伸出手来,手很利落将大叶子全扒拉开。
里面的鸟肉瞬间冒出了滚滚热气,一股浓郁香味飘散而来,金黄色的表皮很油润。
任鹤隐做了那么多次叫花鸟窑鸟,鲜有做得那么成功的时候。
他深吸一口气,说道:“我都看见上面的白气了,好香!”
两人将第二个泥团也拆开,今晚吃两只就差不多了,还有两只可以留到明天早上再吃。
水源就在附近,两人洗干净手,回来等了一会,云鸣直接上手,将鸟肉拆成一块一块。
鸟肉里面肉汁十分充沛,肉很细嫩,任鹤隐接过其中的翅膀,抓着咬了一块,冲云鸣竖起大拇指,“香。”
云鸣将两个翅膀留个他,吃了一块肉。
鸟肉确实香,两人坐在火堆旁边吃了,任鹤隐去折了树枝过来当筷子用,夹鸟肚子里面的鸟爪菜跟野菜吃。
鸟爪菜等野菜被封在鸟肚子里,上面的裹着油脂跟肉香气,十分鲜美。
先前鸟肉的那份油腻被野菜这么一种和,堪称完美。
任鹤隐吃了小半只鸟跟拌粉野菜,撑得不行。
云鸣吃了另外一只半鸟跟剩下的野菜,慢条斯理,动作优雅,这么多食物仿佛只是略填了个肚而已。
任鹤隐抱着肚子,快要睡觉了还哼哼,“我感觉吃得太撑了,要么我们散散步走动一下?”
“我们去洗澡。”云鸣拉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