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肆挑起眉,小郗酒越生气,越挑衅,他就越不想停手。
指尖滑过郗酒的锁骨,挑开她的衣襟。
郗酒感觉自己再装下去就又要让这个色魔占便宜了,谴责流/氓的眼神都准备好了,刚要睁开眼,就听谢肆好听的声音响起:“趁我睡着偷袭我的小坏蛋,要装睡就装到底,不然……收拾你的可就不是我的手了。”
郗酒眼睫狠狠一颤。
他知道她在装睡!
还要收拾她!
还说如果她不装了,就不用手欺负她了!
那用哪里,她用脚趾头都能想到。
“呜呜呜,臣妾真的不行了。”小郗酒顶着个花盆,穿着古装泪洒枕头,“皇上,臣妾帮您买个充气的吧~”
郗酒心里在哭泣,眼睛闭得紧紧的,被迫装作他钻进她衣服里的手不存在。
还要给他买充气的?谢肆捏了捏郗酒腰上的软肉,有两个晚上的经验,他比郗酒更了解她的身体,知道她腰侧这里非常敏感。
果然,郗酒马上就僵了身子。
谢肆弯起唇问:“知道错了么?”
郗酒可怜巴巴地嗯了一声。
谢肆笑意更盛,有点看着心仪猎物掉进设好的陷阱的感觉:“睡着的人怎么会听见我说的话呢?哦……原来酒酒没睡啊。”他慢条斯理地撑起身,摸摸已经吓成鹌鹑的某人头顶,“那没睡的话,我们应该做点什么呢?”
郗酒起来的时候看时间是七点刚出头,等她成功从谢肆手里逃脱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了。
在这两个小时里,郗酒成功从被拿捏住把柄的小可怜,翻身成了被某个欲求不满的狗男人弄哭的受害者。
两者地位完全不同,前者是郗酒被谢肆按在床上摩擦,后者是郗酒板着小脸,坐在椅子上等着谢肆来伺候。
“不生气了,看,你最爱吃的大虾……”谢肆端着剥好的虾,在佣人们不可思议的目光里哄着郗酒。
郗酒凉飕飕地扫了他一眼,展开比生气更可怕的笑:“老公,我没生气。”
“对!没生气!”菜刀眼的小郗酒抱着手臂,气鼓鼓地坐在郗酒的头上,“我就是不想看见你这个狗男人!”
郗酒甚至连吃的都不要了,侧开脸,表达态度。
谢肆把大虾放到她唇边:“就吃一口,你都那么累了……”
郗酒转回头,狠狠地瞪了眼谢肆,头顶的小郗酒嘶声力竭:“呱!不是!滚啊!”
谢肆好脾气地弯着眉眼,继续轻声细语地哄她。
佣人们都是谢肆从老宅带过来,从小就在谢肆身边的,从来没见过,对谁都爱答不理,像西伯利亚冷空气似的少爷这么放低身段去哄人。
他们都觉得稀奇,面上保持职业素养站得端端正正,但心里都在感叹。
唯有管家骄傲地昂着头,他为他们家先生准备的滋补品还是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