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姜国人要饮家乡酒,本宫又何必在这扰人兴致,本宫先行告退。”
说完也不看夏秋潋和叶诏音一眼,昂着下巴拂袖而去。
“殿下。”
夏秋潋看燕挽亭似乎不开心的要离开,连忙站起身,唤了一声。
燕挽亭身子一顿,背对着夏秋潋停住了步子。
“秋潋,莫要挽留她,这般美酒本就一壶,多一个人分一杯,咱们可就少了一杯,让公主殿下走就是了。”
叶诏音胆子大的很,当着燕挽亭的面,不留情面的脱口而出。
燕挽亭虽然憋着气,却又似乎对她很是容忍,也不回头看一眼,便大步离去了。
“殿”
夏秋潋似乎还想追去,叶诏音却拉住了她的衣袖,宽慰似的笑道。
“秋潋莫怕,公主殿下的性子好的很,虽然有时喜怒无常,但是她可不会计较这些。她的性子啊,说好吧,有时又总是闹脾气冷的很,说不好吧,就算你当面顶撞她,她也不会放在心上。”
叶诏音甚是了解这个燕国唯一的公主殿下。
夏秋潋看着燕挽亭离去的身影,淡淡的应了一句,便也坐下了。
依她对燕挽亭的了解,她自然猜到燕挽亭为何气恼拂袖而去,只是心思却复杂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