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都是些过往云烟。”
叶诏音潋了眸子,敷衍般的挑唇笑了笑。
“姐姐若不想说那便不说。”夏秋潋自是以为叶诏音不想与她聊自己的心事,也不做那强人所难的事。
“我爹是一个地方小官,我娘是他众多妻妾中的一个,我自小便不受宠。”
叶诏音的声线不再娇媚黏人,反而透着丝丝疲惫冷意,低沉的响起。
夏秋潋抬头有些诧异的看着叶诏音,她原以为叶诏音不想说的。
叶诏音开了口,夏秋潋便收回了手,端坐着,清冷的目光带着几分认真,侧头静静听着。
“虽然我爹官不大,但凭着搜刮的那些民脂民膏,日子过的也不错,他纳了七个妾,我娘是第六个。我娘刚进府的时候,他也曾喜欢过我娘一段时日,只是生下我后,他见我是个女儿,便厌烦了,不再去我娘房里。”
叶诏音面上的表情越来越冷,仿佛不是在说着自己的故事。
“我娘性子柔弱,不会说讨喜的话。府里的主母蛮横不讲理,那些个其他的姨太太也个个都不是好惹。我自出生起来,便时常见我娘被她们欺辱,我爹不管,她们就变本加厉,将我们母女赶到后院跟府里的丫鬟一起住。”
“我跟我娘住在破破烂烂的木屋里,每天看人脸色,吃不饱穿不暖,就连一个丫鬟都能随意欺辱我与娘亲。我十岁那年,娘亲病重,她们吝啬的不肯花钱请大夫给我娘看病,随便给了点治风寒的药,没过久,我娘亲就病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