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照顾你表姨娘,朕可是能放一万个心,既月初身子无大碍,朕便先走了,还许多奏折未批阅。”
燕皇笑着站起身,招手唤了那站在一旁的夏秋潋和叶诏音。
“两位爱妃,你们来了,便也与月初说说话,她日日待在这寝宫里头,想必也烦闷的很。”
夏秋潋和叶诏音恭敬的低头应下,便行礼目送着燕皇领着太监离去了。
燕皇与陈妃娘娘公主说话时,她们也插不上嘴,如今燕皇一走,叶诏音便笑嘻嘻的往床榻便走了两步。
叶诏音就是与陈妃娘娘关系也是不错的,燕皇一走,她便开口玩笑般道。
“殿下果然只有待在月初姐姐身边时,才这般乖巧温柔,殿下平日里待我们可是嫌弃的很。”
“哦我待你还不好吗,我又是何时嫌弃过你。”
燕挽亭挑眉,似笑非笑的瞥了叶诏音一眼,目光才轻飘飘的落在了一旁的夏秋潋身上,那漆黑的眸子似刚刚点燃的烛火一般,亮了许多。
“诏音妹妹就莫要取笑小亭了,她脸皮薄,一会又该闹性子了。”陈妃娘娘微微低垂眉目,轻轻一笑,精致清丽的面容苍白的惹人心怜。
“殿下也就在月初姐姐面前脸皮才薄,对着我们时才不是这般,今日醉酒时还搂着人不肯松手呢,拽也拽不开。”
叶诏音瞧着燕挽亭,胆子极大的调笑着。
“搂着人不肯松手。”陈妃娘娘楞了楞,眸子有片刻的失神。
“对啊,就是搂着秋潋妹妹,身上的汗蹭了人一身,还非要睡秋潋妹妹的床榻,不然就一直闹个不停。”
叶诏音拉了拉一旁夏秋潋的衣角,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