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凤游微微皱了皱眉头,有些犹豫的抬眼看着燕挽亭。
“诏妃娘娘也在景翎宫。”
“你不是没出息的怕她吧。”燕挽亭拿起放在床榻边的玉笛挂在腰间,笑道。
“殿下说笑,卑职怕她作甚。”
李凤游神色绷紧了一些。
“你还是不肯跟我说,你跟叶诏音到底发生过什么。”燕挽亭哼了一声,看着李凤游的眼神颇有些幽怨。
李凤游抿唇一脸木然:“卑职说过,并未发生过什么,是殿下自己不信。”
“少来这套,没发生过什么,诏妃为何突然这么恨你,往日她待你那般好,怎可能什么都没发生过,就对你态度天翻地覆。你明明就是有了小心思,不肯告诉我。”
燕挽亭语气拉长,颇有几分感慨心酸。
“姑娘家长大了,有心事了,我也管不住你了。”
“殿下,您可比卑职小上几岁。”李凤游无奈道,怎么殿下这语气倒像是看着自己长大的长辈一样。
“小上几岁又如何,我可比你成熟有韵味。”燕挽亭慵懒的调笑道。
“成熟有韵味?殿下说的是日日爬树。”李凤游怼住燕挽亭的话,唇角僵硬的挑起一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