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是一盏茶的功夫就要想师父父一次。”
福安却不自知,了辞挣开了她,她又跟个小尾巴似的贴了上去,又搂着了辞的腰,这次还踮着脚尖将头塞到了了辞的脖颈边,贴合着了辞柔软滑腻的肌肤,又蹭了蹭。
“罢了罢了,信了你。这般大的人,还撒娇,也不怕叫人瞧了笑话你。”
了辞这次却未曾挣脱,反倒是轻轻叹了口气,唇角笑意加深,双眸温柔缱绻的将手盖在福安的手上,轻轻捏了捏福安那嫩嫩的肌肤。
“不怕不怕,就算老了也要跟师父父撒娇,怕人笑话做什么。”
福安抱着背对着自己的了辞,像只小泥鳅似的扭着身子,咧嘴笑的几颗雪白的门牙都露了出来。
“小傻瓜。”
了辞伸手摸了摸福安贴在脖颈边的脸,面上的笑意愈发温柔宠溺。
燕挽亭在了辞的炼药房等了许久都未曾等到了辞回来。
她在房间原地踱步许久,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莫不是
夏秋潋的伤真的不妙,所以师叔才会在哪停留许久。
燕挽亭想了想,不若直接去景翎殿,可才走到门口,又迟疑了。
她低头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被人赶出来的人,还如何好意思再次登门。
夏秋潋啊夏秋潋该拿她怎么办。
燕挽亭的眉头越皱越紧,这些日子,她满腔的愁绪烦闷。
夜里睡着了,有时能梦见那日在深林中,独自一人徘徊在黑暗中的夏秋潋。
那瘦弱却倔强的人,一声一声不停的轻唤着她的名字,或温柔或祈求。
本该铁石心肠的她,内心深处竟会有丝丝悔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