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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能当做他的一颗最隐蔽最致命的棋子。

只是江询言却隐隐有些担忧,他与夏秋潋太久没见了,他并不确定夏秋潋似乎真的如他所想,依旧被他牢牢的掌控在掌心。

他需要找机会,单独见夏秋潋一面。

只是这机会实在太过渺茫,夏秋潋已是燕皇的宠妃,她是后宫的妃子。

而他如今的身份,是个别国的皇子,如何能近她的身。

燕挽亭坐在夏秋潋身侧,她的视野极好,几乎能看清殿中所有的人。

寿宴全程,她的目光都落在了慕容两兄弟和江询言身上,她似乎想从中看出一些端倪。

但一直到现在,江询言和慕容两兄弟,似乎就连简单的交谈都没有,偶尔的目光相撞,也只是互相有礼的举起酒杯。

燕挽亭端着酒杯,目光仿佛不经意的扫过全场。

她比谁都清楚,她的敌人,今日都在这。

她躺在胸腔的心,正不安分的跳动着,许是酒意掩盖,她眸中的神色冷静而沉稳。

有那么一个瞬间,她想拿起腰间的腰牌,号令宫中的禁军,将江询言拿下,直截了当的杀了他。

但是她很快又冷静了下来。

没那么简单。

若她真的这般毫无理据的将江询言拿下斩首,怕是燕国日后就再无法安稳,天下也定将大乱。

她无法预估接下来会发生怎样的震乱,也无法预测燕国会不会因此元气大伤,如前世一样,再次殒灭。

燕挽亭的手微微颤抖着,杯中的酒液因此溅出两滴,落在她白皙的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