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那么远做什么,过来。”
李凤游抿着唇,如鹰眼般锐利的双眸现了些许为难,不过稍微的迟疑后,她还是乖乖的走近两步,站在了燕挽亭身后。
燕挽亭瞥了她一眼,手肘突然往后一捅,正中李凤游的小腹。
不过那力道不是很重,李凤游纹丝不动的站着,表情颇有些无奈。
睚眦必报的燕挽亭转头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看着远处的湖心亭。
“不过你的猜测许是真的,曹奕说自己是断袖,或许是真,或许只是为了掩饰。”
李凤游点点头,突然开口问道。
“殿下昨夜为何事忧心,一整夜都不曾安睡。”
燕挽亭皱眉回头看着李凤游。
“李初白,你老实交代,你昨日是不是又爬我房梁了。”
李凤游那张冰冷又正直的脸丝毫没有红,她理直气壮又理所当然的说道。
“殿下,卑职昨日只是照例巡查宫中换防。”
燕挽亭瞥了李凤游一眼,似笑非笑道。
“本宫可不记得,你们禁卫军什么时候布防,布到本宫的房梁上了。”
燕挽亭一直怀疑李凤游有夜游症,一到夜里,她就格外的活跃,仗着自己轻功好,又有随意通行的腰牌,在宫中四处飘荡。
时不时就到燕挽亭的殿中飘上一圈。
燕挽亭好几次半夜突然醒来,都在黑暗中瞧见李凤游正板着一张冷脸,悬在房梁上。
若不是两人关系好似一人,李凤游对她绝对的忠诚,燕挽亭都该怀疑李凤游是来行刺监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