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挽亭又说道。
夏秋潋放下手中的书卷,抬头看着侧躺在床榻上,盖着锦被,只露出半个头盯着自己的燕挽亭。
楞了楞。
尽管燕挽亭脸上挂着一副正经又无所谓的神情,但是夏秋潋却还是想起了上次,也是在此地,同一张卧榻,她差些被燕挽亭轻薄。
与之同时,经久之前的许多记忆,也一同涌入了脑海。
炎热的午后,天上的太阳就像是一个正在燃烧的火轮,悬挂在天际,散发着惊人的热量。
窗外娇嫩的绿叶在烈日的照耀下,也枯蔫了不少。
这般天气,最有活力的,大概就是树上的的知了。它们不知疲倦的叫着,着实惹人心烦的很。
燕挽亭穿着单薄的衣袍,侧躺在夏秋潋书房里的卧榻上,仰头打了个哈欠。
她似乎正热的紧,白皙的额角脖颈上,沾着晶莹的香汗,胸前的衣襟被拉扯的有些凌乱,半敞开着露出些许羊脂玉般白皙的肌肤。
燕挽亭一手撑着下巴,一手不停的摇着折扇。
她狭长的凤眸,漆黑深邃,正委屈又亮晶晶的盯着正在书案前,执笔挥墨的夏秋潋。
撒娇似的拖长声音,嘟囔着。
“秋潋热,好热啊。”
夏秋潋放下笔,抬眼看着燕挽亭,声线清冷,神情恬淡。
“殿下若实在耐不住热,那秋潋便叫青鸳来,再给殿下端一碗冰镇酸梅汤祛暑。”
“还喝,不了,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