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秋潋转头,瞧见叶诏音脸色潮红,衣襟半开的躺在卧榻上,便弯腰细心替她盖上锦被。
“诏妃姐姐今日心情不太好,特地来景翎宫找秋潋与她一同饮酒。”
燕挽亭抿了抿唇,冷淡的偏头,负手走到卧榻边,居高临下的看了叶诏音一眼,而后转头看着夏秋潋。
“那你们刚刚,可是在同塌而眠。”
“殿下多想了。”
燕挽亭摆了摆手,紧蹙着眉头淡淡的瞥了夏秋潋一眼。
“罢了罢了,你与诏妃素来交好,本宫知道。本宫今日来,只不过是告知献妃娘娘,父皇体恤你身子不好,已恩准你与本宫同行,去青州的行宫避寒。话竟已告知献妃,那本宫就回去了。”
夏秋潋此时才终于镇定了下来,她看着燕挽亭冰冷的侧脸,轻声道。
“这般小事,殿下遣个小太监来便是了,何必亲自前来传话。”
“你好,既然献妃这么说了,那日后要是有事,本宫叫个小太监来传话就是了,省的本宫天寒地冻的,过来找不自在。”
燕挽亭今日似乎有些不开心,听夏秋潋这么一说,呼吸一窒,冷哼了一声丢下一句话,转身拂袖就要走。
夏秋潋咬了咬唇,眼神闪烁着,叫住了燕挽亭。
“殿下”
她现才察觉,刚刚自己的话中,尚有不妥。
其实她本想说,外头风雪这般大,若只是传一句话,燕挽亭便不用亲自来。
不过,燕挽亭好似会错了意。
燕挽亭收回了踏在门槛上的脚,背对着夏秋潋。
“献妃可还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