诏袖与燕挽亭极为熟络,同燕挽亭调侃起了身边发生的事。
“前日还来了个剑客,态度傲慢嚣张,他与君老板赌约若是他三招胜了君老板,君老板就需将君笑醉送予他。”
“使的可是桃花剑。”
“燕姑娘怎知。”
“桃花剑唐卿的三招赌约,可是行遍天下。他所到之地,看热闹的人恐怖不少吧。想必这几日,君笑醉的客人,要多上许多,君老板也能多赚笔钱。”
“看来燕姑娘对江湖客也甚是了解。“
“略知一二。”
她们二人说的话,夏秋潋并不懂,她不懂什么桃花剑,也不懂什么三招赌约。
她不懂江湖事,自然也不能跟她们二人一起闲聊。
燕挽亭一边与诏袖打趣,一边拿着筷子夹了一块鱼肉,细心的挑了刺,自然的放在了夏秋潋碗中。
落在诏袖眼中,她楞了楞,深深的看了夏秋潋一眼,与燕挽亭笑道。
“想不到燕姑娘与姐姐的关系这般好,只是以前只听燕姑娘说过家中有位哥哥,不曾听燕姑娘说起还有位姐姐。”
夏秋潋放下筷子,面色冷淡。
“我是她表姐,想必燕亭还有位表姐的事,就不必一一告诉诏袖姑娘了吧。”
气质清冷淡泊,一直安静温雅的夏秋潋突然开口,就是这般带着些防备和刺意的话。
让燕挽亭和诏袖都愣住了。
夏秋潋咬着唇站起身,看也不看燕挽亭一眼。
“我吃饱了,先回客栈了,若是你还想与诏袖姑娘叙旧,就不必跟来,我与青鸳绿阮先回去了。”
诏袖察觉出夏秋潋的不悦,她有些疑惑的看了燕挽亭一眼,欲言又止。
“夏姑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