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若是如此,那诏袖姑娘不就知道了殿下的身份了吗。”
燕挽亭放下茶杯,起身走到厢房墙角的一道屏风便,她扭头看着阿素,淡淡道。
“她是个聪明人,本宫每次来君笑醉的时机都这般巧合,她早便猜出本宫的身份了。”
阿素跟着走到燕挽亭身边。
“可殿下不是说,诏袖姑娘不可信吗。”
燕挽亭点点头,伸手推开了那扇漂亮的屏风,屏风后是一个一人多高的木柜。
“她的身份,本宫曾派人去查探过,并无异样。不仅如此,还清清白白,没有半点可疑。”
阿素皱着眉头道。
“殿下,从别国千里迢迢送来的细作,身份都干净的很。”
“嗯。”
燕挽亭点头,伸手打开了墙边的那木柜的门,木柜里空空如也,什么东西都没有。
但她伸手在木柜中摸索了一会,就听见咔嚓一声响,那木柜就轻轻的往一旁移开了,露出了一扇只能容一人通过的一道石门。
燕挽亭推开那道石门,径直走了进去。
阿素警惕的左右看了一眼,按下机关,也跟着进去了。
木柜缓缓的合上了。
房间里已空无一人。
穿过昏暗的暗道,前方现了一丝亮光,燕挽亭负手往那亮光的地方走去。
昏暗寂静的暗道里,就连脚步声都有回声。
到了暗道的尽头,这是个小小的暗室,一旁还有两扇关上的石门,也不知是通向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