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你问我多少回了,我还是那句话,她身子太弱了,我用的药她受不住。”
燕挽亭一脸煞白坐在那一动不动,了辞轻叹口气,偏头看向床榻边。
锦被已经被掀开了一条缝,一双黑漆漆亮晶晶的眼珠子正盯着她们,咕噜噜的转着。
了辞拉起燕挽亭,推着她望门外走,赶起客来。
“若你就是与她的事困惑,才来找我,那我可帮不了你。回去吧,有些话,问我问你自己,或是猜都没用,你若是有胆子,你若是有心,便亲自去问她。”
燕挽亭被推出门外,后头还想跟了辞说些什么,门却啪的一声关上了。
她只得离开。
房内,了辞居高临下的站在床榻边,掀开纱帘,似笑非笑道。
“听够了,躲够了。殿下已经走了,出来罢。”
福安一把掀开锦被,露出了白条条的身子,她只穿着一件粉红色绣着小鸭子的肚兜,盘腿坐在床榻上。
一张白皙粉嫩的脸,涨的通红,眼睛瞪的大大的,一脸不可思议兴奋的嚷嚷道。
“师父师父,殿下她居然喜欢献妃娘娘,这可不得了,这不就跟诏妃娘娘一般了吗。诏妃娘娘也喜欢宫里的其它娘娘,诏妃娘娘给我的书上也讲过,这叫磨镜。”
了辞摇摇头,刚刚她与燕挽亭说的话,就不该跟她这个蠢徒弟听到。
福安裹着被子,像个大肉球一样,滚下床,还是兴奋的喋喋不休。
“师父,你说陛下知道殿下喜欢献妃娘娘吗,献妃娘娘可是陛下的妃子啊。我觉得献妃娘娘不喜欢殿下,殿下她那么凶,献妃娘娘对她也不怎么好。献妃娘娘就是要喜欢,想必也是更喜欢我,她对我笑过好几次呢,我都未曾见过她对殿下笑。”
了辞坐在桌边,倒了杯茶,仿佛什么都没听到,一脸恬然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