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还是舍不得夏秋潋会胡思乱想,吃醋也好难过也罢,燕挽亭还是不舍。
燕挽亭说着缱绻的情话,声音就像蛊惑世人的巫师。
“这天底下只有你是我的软肋,轻咳一声,都让我疼的要命。”
夏秋潋依偎在她怀里,虽一言不发,但垂在身侧的手不知何时,却攀上了燕挽亭的肩头,纤细白皙的指尖,一点一点收拢,抓紧了燕挽亭肩头的衣裳。
夏秋潋静静的听着,她的双眸远远的落在窗外,耳朵却贪婪的听。
女人到底还是爱听甜言蜜语的,就连夏秋潋这样看上去淡泊清冷的女人也不例外。
其实燕挽亭的情话,她听过太多了。
前世燕挽亭总爱去别处背一些酸腐的情诗,学会了便念给她听,辞藻华美海誓山盟,但那时的夏秋潋听来,只当是普通的诗,闲暇之时,也认真听听,有时还不忘提点一下,诗句中的错漏,每每都将燕挽亭气的拂袖而去。
可下回学会了新诗,又会开开心心的来,再念给夏秋潋听。
夏秋潋闭眸靠在燕挽亭怀里,突然轻声问道。
“你怎么不念诗了。”
燕挽亭楞了楞,很快便明白夏秋潋所言,她微微一笑,故作叹息道。
“有人不喜欢阿,说来作甚。”
“你再念一首给我听听。”
夏秋潋脸色微微一白,瘦弱的身子颤了颤,又往燕挽亭温热的身子靠近一些。
燕挽亭敏锐的察觉到夏秋潋的身子突然间冷了许多,她神色一变,抱着夏秋潋,伸手轻轻抚了抚她的玉背,略有些焦急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