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我滚。”
然后脚步也不停的走到了床榻边。
屋子里的人正被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吓了一跳,正纷纷问这是谁时,知府大人跑了进来,一脸大汗的对着夫人使了使眼色,一边挥挥手让这群吵吵闹闹的大夫都先出去。
大夫们如释重担的排着队走出了屋子,而后阿素领着福安进来了。
转眼屋子里就剩燕挽亭,知府夫妇,两个安排来服侍夏秋脸的小婢女,以及阿素福安了。
燕挽亭坐在床榻边,呆呆的看着夏秋潋苍白的没有半分血色的脸。
刚刚她还瞧见了地上还有几滴还没来得及擦拭干净的鲜红血迹。
就像有一只手抓着心脏,用蛮力生生撕开一样,那刻骨的疼痛伴着恐惧心疼,让燕挽亭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她有些喘不过气一手抓着胸前的衣襟,一手颤抖的小心翼翼的碰了碰夏秋脸那苍白的近乎透明的脸颊。
贴合肌肤的冰凉让燕挽亭错觉自己在摸着一块没有温度的石头,她闭上眼强撑着镇定,只是声音却是掩不住的颤抖。
“阿素和福安留下,其他人都出去。”
“是,下官和贱内不敢打扰殿下和小太医给献妃娘娘治病,下官守在门外,若是殿下有何吩咐,叫阿素姑娘与下官说便好了,下官一定万死不辞。”
知府拉着夫人带着两个小婢女,点头哈腰的转身走了,临走时,轻轻的关上了房门。
福安咬着嘴唇,一脸的自责愧疚,她很想上前给献妃娘娘把脉,可她怕这看起来格外冷静平静的燕挽亭。
燕挽亭此时没有心思再去追究谁的对错,她伸手招了招,叫福安赶紧过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