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颤抖的手强撑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抚上了燕挽亭的背脊。
原本哽咽着的燕挽亭瞬间僵住了身子。
夏秋潋的声音带着一丝急促,那声音微弱的几乎要听不到。
“挽亭,是你吗。”
瞬间的寂静,让夏秋潋更加努力的眨眼,她想看清抱着她的人,可是就算她如何闭眼再睁开,眼前都是一如既往的漆黑。
短暂的惊慌之后,夏秋潋并没有告诉燕挽亭她什么都看不见,她只是轻柔的抚摸着燕挽亭的背脊,另一只手紧紧的攥紧被角。
就算额角因为隐忍痛苦已经渗出了冷汗,她也咬着唇忍着快到唇边的痛吟,心中的委屈担忧,此时也只化作一些埋怨一丝心疼,她轻声在燕挽亭耳边说。
“你没事就好了。”
夏秋潋那虚弱却带着一丝心安的声音,就像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燕挽亭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痛苦,她哽咽出声,紧紧的抱着夏秋潋不肯松开。
身体上几乎每一处地方都在痛,那沁入骨骼的痛让夏秋潋越来越紧的抓住了燕挽亭背上的衣襟,她强忍着不想呼痛,紧紧的咬着唇。
洁白的贝齿咬开了唇上的皮肉,猩红的血从她的间撕扯开的皮肉溢出,缓缓的从雪白的肌肤上滑下。
夏秋潋倔强的不肯发出哪怕一丝声响,生怕会惊扰了燕挽亭怕她会担心,她默默的忍受着痛苦,抱紧燕挽亭。
尽管身上每一处都痛的要命,但心底却似淌过一丝暖流,她终于安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