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争执不下,江询言一言不发的听着他们的争论,过了好一会,他才伸手轻轻一拍桌子。
两人立即脖子一缩,噤声不敢再说话了。
江询言瞥了一眼桌角的信,冷冷的哼了一声。
“这信不知道写着什么他就敢送来?依朕看,这老国公年纪太大脑子也不灵光了,他再这位置上待太久了,是时候找个人把他替下来了。”
江询言的意思,明明白白,燕国给国公的信如果他没过目,怎么敢送来给江询言看。
明明看了,却偏偏要吩咐使臣说没看,原本是想拍马屁,却不想这马屁是一巴掌拍到了马屁股上了。
江询言站起身,负手而立,站在窗边看也不看身后的几位臣子一眼,自言自语道。
“这皇后的位置到如今还没定下来,看来也是该来场大喜,冲冲这些晦气事。”
几日之后,姜国传来消息,新皇江询言下旨立后,要娶的人,便是夏相国的大女儿。
内乱不止又有外患之际,姜国却办了场大喜。
百姓最是健忘,得知了新皇立后的消息,立的又是一直扶持前太子的夏相国的女儿,一时议论纷纷。
燕挽亭得知这消息时,正好是同另一个消息一起传来的。
陈国的老国公前两日夜里暴毙了。
燕挽亭在景翎宫的寝宫里,坐在床榻边,手上正端着一碗药给夏秋潋喂药。
玥儿蜷着身子吮着拇指躺在夏秋潋身旁正酣睡着。
李凤游一口气将这两个消息都告知了燕挽亭,可燕挽亭无甚反应,只是轻柔的拿手帕拭去了夏秋潋唇边的药汁,而后淡淡的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