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安面上满是汗珠,她捣鼓着桌上一大堆的瓶瓶罐罐,不时的拿起一瓶往面前的一块白布上倒。
“很快,我很快就好了,你用力按住。”
李凤游茫然的看着面色开始泛青的燕挽亭,一向冷静的她,眸子竟然红了一些,她带着哭腔哽咽道。
“用力,你知道伤口有多深吗,我若是用力了,殿下该多疼。”
“现在疼她也不知道,等她醒了还不知能不能忍住着痛呢?”
福安已经手忙脚乱了,她制好了药粉,一把拉开了李凤游,揭开她按在燕挽亭伤口的手,然后将满是药粉的布用力的按在了燕挽亭的胸口上。
也不知是不是该说燕挽亭福大命大,幸好昨日她听了李凤游的话,到底是把那件金丝软甲穿上了。
那老刺客的剑不偏不倚正对着她心脏,那一剑虽内力极深几乎避不开,但是剑尖刺穿衣裳触及软甲时,微微偏倚了一些,这才没有正中刺穿心脏。
不然燕挽亭怕是早就落得个当场香消玉殒的地步了。
不过纵然如此,这一剑也刺的太狠了,就算此时福安心里也有些没底。
只能先给燕挽亭喂下几颗保命丸,然后止住血,再看看情况。
被按在胸口的白布像是突然着火冒气了烟来,空气中甚至能闻到一丝灼伤皮肉的腥臭味。
燕挽亭虽在昏迷中,但也痛的皱紧眉头发出一声呓语。
李凤游看的愣了愣。
“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