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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辞日夜不停的赶路,好不容易到了军营,还没来得及歇下喘一口气,就立即去瞧了燕挽亭的伤,一看燕挽亭的伤势,她便觉得自己已经隐隐作痛的头,痛的愈发厉害了。

这一对两人这么轮番的出事,是想要折磨她和福安嘛,还是想锤炼精进她们的医术?



福安觉得自己治好燕挽亭,还请师父来有些丢脸,可心心念念的人来了,心底不仅暗暗松了一口气,还有些窃喜。

了辞就如同一颗永不失效的定心丸,只要她在,无论多重的伤多难的病,她们都能松一口气。

可殊不知了辞这么不停歇的来回奔波,她的身子能否受的了。

了辞给一直高烧不退的燕挽亭把了把脉,又给她施针聚气,忙了一会便在纸上写下了药方。

她将方子递给了阿素,拭去额角的汗,挑重点语速极快嘱咐道。

“伤及脾肺性命无忧,不过需多调理一些时日,不可提重物不可焦虑心闷,戒荤腥辛辣。照着药方抓药,都是些寻常药草,军需中应当有。”

阿素拿了方子一刻也不敢逗留,立即去找军需官照方抓药去。

李凤游舒了口气,紧绷着的人终于放下了心,师父果然是师父。

“师父,还好您来了,殿下她何时能醒呢?”

了辞面露倦意。

“今夜若是高烧退了明日就该醒了。”

一直站在一旁的福安一直盯着了辞的脸色,她是与了辞最亲近的徒弟,平日里了辞多吃了几口菜多喝了几杯酒的事她都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