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栖,你好像不意外。”侍郎夫人沉下脸问道。
“娘,我这么优秀,这么好,他喜欢上我不是应该的吗。”裴栖大言不惭地道。
“栖栖,可知赵夫子带来的聘礼是什么。亩产三千斤的红薯,现在最好的水稻,一亩地最多只能收四百多斤的粮食,红薯的出现是件利国利民的好事。而赵夫子,想要用它聘你。”侍郎夫人道。
“原来是粮食呀,怪不得夫子说他送的聘礼不值钱呢。”裴栖喜滋滋地道。
说完他发现自己好像说漏嘴了,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
侍郎夫人本要发怒,见到裴栖这个样子,又是好气好笑,等到将来大齐上下都种上了红薯的时候,红薯自然就不值钱,可是它现在的价值哪里是可以用银钱论的,要不是时机不对,侍郎夫人都想要调笑裴栖就你们高风亮节,而他们就是一群看中利益的大俗人似的。
“你和那个赵夫子赵举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快给我说清楚。”侍郎夫人问道。
裴栖见已经瞒不下去了只好老实交代道,“娘,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就是能和夫子玩到一起说到一起,夫子也不嫌弃我笨没有才华,还会和我一起聊话本子,认真地教导我那些学不会的东西,我觉得和夫子在一起每天很开心。娘,你让爹答应夫子的提亲吧。”
侍郎夫人见自己还没有处置小儿子和人私相授受呢,小儿子就顺杆爬的想要定下亲事了,心中一阵窝火,哥大不中留,她前几个月给儿子选亲事的功夫都白费了。
“好呀,原来那个老小子早就勾-引了栖我的栖栖,看我不让人打断他的狗腿,真当我侍郎府好欺负的。”母子二人本来在说话,裴侍郎突然闯进来。
裴侍郎在前院发泄够了自己的怒气,想要来找侍郎夫人商量一下对策。他来到侍郎夫人院子的时候,听下人说夫人和栖栖屏退了下人在屋中说话,也没有让人通报,就直接过来了,没有想到却听到了赵疏桐当初是怎么欺骗栖栖的,裴侍郎当即心疼的不行,立马就想要为裴栖讨回个公道来。
“爹,是我让夫子来提亲的,你不准去。”裴栖立马拦着。
“我就要打断赵疏桐的腿,让他知道裴府不是他能撒野的地方。”裴侍郎梗着脖子道。
“爹,你不讲理。”
“爹不会害你的,你是被他骗了,才会觉得他是个好人。”
“哼,我不管,你要是让人打断夫子的腿,我就绝食,就离家出走。”
“反了天了那个赵疏桐,竟然还教你伤害自己威胁父母了,果真是狼子野心。”裴侍郎将裴栖的不好,都归罪与赵疏桐的头上。
“和夫子有什么关系。”